“大人……”
潘芬与钱柳生听言皆是一愣,万万没想到知县老爷居然会因为这点事情而判罚自己。
一旁的周大生眼看自己的妻子要被掌嘴,马上出言道:“大人,贱内只是个无知的农妇,无意中顶撞了大人,还请大人宽宏大量,饶恕她这一回。”
“对,对,草民无知,还请大人饶恕。”潘芬也算意识得快,马上认错道。
“草民糊涂,也请大人饶恕。”钱柳生也赶紧替自己辩解道。
林文板着脸哼道:“无知?糊涂?难道这就是你们藐视公堂,目无本官的借口和理由?公堂之上,最是庄严肃穆,容不得你们有半点放肆。若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无知和糊涂,那难道都可以像你们这么做了?那还要本官做什么?要公堂做什么?干脆由你们判案得了!”
林文说得极为义正言辞,潘钱二人跪在地上哆嗦个不停,吓得连屁都不敢吭一声。
说完之后,林文又将矛头指向周大生,喝道:“周大生,你身为潘芬的丈夫,妻子如此无知,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刚才还说让本官宽宏大量,饶恕你的妻子,意思就是说本官这般判罚是为不公,觉得本官心胸狭窄,不宽宏,不大量了?你如此不分是非黑白,也应当受罚好让你长长记性才行。来人呐!给本官将周大生杖打二十,同样以示惩戒!”
一声令下,几个衙役迅速领命将周大生这边的三人架了起来。两个掌嘴,一个受杖刑,当堂执行。
这几个衙役下手可没有留力,只管往重的招呼而去。他们在衙门时日也不久了,虽然知县老爷表面上说得这般句句有理,但他们还是看出了知县老爷这是在故意刁难他们三人。既然如此,那他们自然要卖力的配合自家大人了,那下手的力度,好像是在比赛谁打得比较重一样。
林文在一旁看在眼里,暗道这些衙役还真是会懂得揣摩上头的心思。可惜自己偏偏不是冯锡才,他们再卖力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自己也有这么一帮称心如意的手下的话,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