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脱粒机,连灯泡都扯上了,看起来是要准备挑灯夜战了,这时候的麦子不敢存放,堆几天一起热麦子就会发芽霉烂了。
吃过晚饭,考虑到战士们已经干了一天了,能把麦子收到家中就可以放一半心了,小芳爹说啥不愿意再麻烦战士们了,他推上了电闸,一家三口蒙上了白毛巾,小芳爹负责往打麦机里预麦子,小芳妈负责挑麦杆,小芳则负责装麦子,由于麦子太潮,打麦机不时发出刺耳的尖叫音,不光是小芳家,村里家家户户都在打麦子。
天黑了下来,东南方向远远地看去雷电交加,看起来那里已经开始下雨了,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转移到这里,要是这样,老百姓的麦子可就遭殃了。李喜娃立即召开了一个临时班务会,他心急如焚地说:“这场雨来头不小,咱们虽然帮助老乡把麦子收回来了,如果不及时进行脱离,麦子是还会出芽的,咱们做好事应该做得底,今天晚上务必帮助小芳家把麦子打完,大家看好不好?”李喜娃的话音一落,大家一致表示同意,经过了简单的分工,小广东和孙家树就抢行把小芳一家换了下来,小芳爹不愿意,嘴里不停地说:“不麻烦大家了,不麻烦大家了。”但他还是被小广东和孙家树推进了屋子。
接下来就是小广东和孙家树两人干了,小广东抢先占据了预麦子的位置,孙家树只好给他打下手,小广东性急,他只显脱粒机脱得太慢,两手不停地向里面猛塞麦子,不一会儿,脱粒机便被噎住了,发出一阵怪叫,孙家树急忙把小广东拉到了一边,停了一会儿,脱粒机消化了完后又恢复了正常,孙家树说:“还是我来吧,性急吃不上热豆腐。”于是,小广东又开始给孙家树打起了下手。
两人干得正带劲,聂飞带着一位新兵来换班了,小广东没干过瘾,他对聂飞说:“班长,让我再干一会儿。”聂飞说:“都让你们干完了我们干啥?快去睡觉去。”小广东和孙家树这才不情愿地睡觉了。
凌晨一点钟,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麦垛已经被脱粒机吞掉了一大半,照这个速度,再干两三个钟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