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草原笼罩在漆黑的夜幕之中,西北风“啾啾”呼啸着,像千军万马在嘶鸣。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作为古战场,这片戈壁滩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沉默了几千年的古战场将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再过不久,一声声势浩大的现代化战役演习将在这里拉开序幕。
天还没亮,炊事班的战士已经钻出地下掩体开始埋锅造饭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保障也是检验一个部队战斗力的重要标准。在二炮连炊事班,做饭的兵正忙得不可开交,炊烟已经袅袅升起,简易的案板上,一名战士用力挥动着菜刀,随着“当当当”有节奏的切菜声,一个个大萝卜在他的刀下变成了细细的萝卜丝,另外几个战士正在飞快地捏着馒头。孙家树和张二顺正抬着大塑料壶往大锅里倒水,他们两个现在专职拉水,要保证全连不能断水,塑料壶里的水倒起来“哗啦啦”地响,孙家树仔细一看,表面已经结了薄薄一层冰,这里的温差可真大呀,时令刚刚进入秋天,中午还热得光膀子,晚上水却结冰了。
“班长,你看,水怎么结冰了?”张二顺拿出一块冰凌茬不解地问。
“这里的温差超过四十度,水肯定要结冰了。”孙家树说。
“班长,什么是温差啊?”
“温差就是白天的气温减去晚上的气温得出的数。”孙家树简明意赅地说。
“哦,班长,为什么温差大水就结冰,不是到了冬天水才会结冰吗?”张二顺不解地问。
“只要水的温度低于零度,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水都是会结冰的。”
“真的吗班长?俺脑子咋转不过来这个弯?”张二顺说。
“张二顺,你看啊,夏天我们吃的冰棍就是水结的冰,是水在低于零度的冷库制成的。”孙家树耐心地解释着。
“哦,班长,这下俺明白了,俺是第一个吃冰棍的。”张二顺把冰凌茬放进嘴里说。
炊事班很快就做好了饭,今天将要进入正式演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