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唱了起来。
“停,刚吃过饭就跟没有吃饭一样,重新开始,咱当兵的人,预备唱——”秦剑说。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当兵的人,当兵的人,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泔水馒头饿断肠,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人造雨淋个透心凉。”队员们嘴上唱着,心里都在诅咒着。
宿舍很大,里面放了足足有一百张床,被褥都是崭新的,看起来是专门给参加训练的人准备的,每张床上都贴上了编号,孙家树在上铺,下铺是张二顺。
看到孙家树在自己的上铺,张二顺不好意思地说:“排长,你睡下铺,让俺睡上铺。”
“你没看床上都写有编号的吗?不用换了,我也挺喜欢睡下铺的。”孙家树连忙说。
“排长,你要不睡我就睡了。”张二顺说。
“好,你睡吧。”孙家树说着就爬上了床。
“哎,咱俩换一换怎么样?”一位队员对张二顺说,“我有恐高症。”这名队员名字叫高天赐,中尉军衔,富二代,家中资产过亿,军区飞行大队特级飞行员。
“你有恐高症?”张二顺抬头看看跟他说话的这个人说:“俺没有恐高症,可俺晚上爱发癔症。”
“咱俩换换,我给你一百块钱。”高天赐说。
“骗谁啊?咱们现在谁的口袋里都没有一分钱,你就是给俺钱俺也不稀罕。”张二顺说。
“我现在兜里是没有钱,但我家里有钱,我家开着大公司,我是高富帅你懂不懂?这样,我给你计利息,等发津贴了我给你500元怎么样?”那名队员继续诱惑着。
“真的,不骗人吧?”张二顺看起来有点动心了。
“绝对不骗人,兄弟,看你挺实在的,哪个团的?”
“3235团的,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