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状况,我可没那个意思。这样吧,你白天没事的时候,就到我那里呆着。晚上回到这里,就是睡个觉吧。”
左少卿想想,也只能这么办了。
这样,两个患难的人,没有什么正事可干的时候,就整天坐在叶公瑾的“公寓”里发呆。
一天,叶公瑾闷得实在无聊,就说:“少卿,太沉闷了,你就唱一段吧。”
左少卿摇摇头,冷笑一声,“还有那个精神。再说,连个伴奏都没有。”
叶公瑾就没有再说话。但过了一些日子,叶公瑾忽然神秘起来,每天一早就出去了,到晚上才回来。左少卿在他家里独自坐着,也懒得问他。
忽然一天,叶公瑾和左少卿在一起吃了午饭。他看见左少卿端着碗盘去了厨房,就拿了一个破搪瓷缸子也去了厨房。
左少卿向他的缸子里看,里面放了许多茶叶,不由看了他一眼。
叶公瑾笑着说:“少卿,这是给你泡的。吃了中午饭,容易犯困。喝一杯酽茶可以提提神。另外,我还想听你唱一段戏呢。”说完,冲了茶,就出了厨房。
左少卿洗着碗,不时回头看他的背影。也就是在一瞬之间,外面的客厅里“铮”的一声响亮,响起了京胡声。左少卿手里的碗几乎摔到地上。恍然间,客厅里那激越的琴声,一下子就把她带回到二十年前乡间的小舞台上。呀!往事如风,草木荣枯,一年又一年的小舞台上,琴声伊伊,锣鼓锵锵,水袖翻起时,眉眼唼唼。
左少卿如被人推着,出了厨房,站立在门口,有些惊讶地看着叶公瑾。
叶公瑾面带微笑看着她,用力抖着手腕,把一张弓揉得千回百转,也揉出千回百转的琴声。
左少卿后来才知道,他在中学时曾学过二胡,虽然不精,却打下了一个好基础。他每日早出晚归学京胡,在老师那里一坐就是一天。
叶公瑾停下手里的琴,目光深沉,定定地盯在左少卿的脸上。他把桌上的破搪瓷缸子向左少卿推了推,说:“少卿,请你喝一口茶,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