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之,张角有任何对刘备的不利举动,都会在此之前遭受典韦的恐怖打击。不同的是被震死,还是被撕成几块。
刘备对典韦挥了挥手,不以为意地说:“张师是想杀人灭口?小心是没错,就不怕到时南华师兄找你麻烦?”
刘备挥手之后,典韦才解除对张角的气机锁定,张角这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情不自禁地拭了下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有点结巴地说:“公,公子,刘公子,如何知道我恩师,又和恩师有什么关系?”
刘备能一语道破绝密,已让张角心神大乱。这下一口一个南华师兄,更让张角乱了方寸。有关于师父及师门,张角自己都一无所知。
其实这还得怪南华仙人,收张角为徒,授其《太平经》,自己就飘然而去,根本没有交待张角什么。
刘备轻笑一声,对田丰道:“元皓兄,我有点饿了,能不能去厨房催催?”
田丰点点头,拱手一礼,离开了。
张角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滚烫的茶汤牛饮了一口,极不放心地盯着田丰离开的背影。
“张师请放心,元皓兄非常人。”刘备在田丰走后,见张角郁闷,不由安慰了一句。
“刘公子有所不知,有关于恩师,我从不曾对人言。”张角无比尊敬地说:“恩师于我有再造之恩。”
“今行逢千斤之金,万双之璧,不若得明师乎。学而不得明师,知何从得发乎。治国欲乐安之,不得大贤事之,何以得一旦而理乎。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蚑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刘备注视着张角,轻轻地诵吟着。
刘备所说的正是《太平经》里的内容。这让张角如见了鬼一般,呆呆地看着刘备,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南华师兄传你的《太平经》,张师应该熟悉得很。”刘备忽悠着张角道:“从我一路观察见闻,张师对《太平经》领悟得还行。”
张角有点挣扎,有点艰难地说:“刘公子真是恩师的师弟!?这《太平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