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文丑和颜良一同走出酒楼,看了眼酒楼外的白马骑兵,不由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从那里来的边卒?明显从战场上刚下来的,杀气好浓!”文丑神色一凝,有点担心地说:“公骥兄,你可别冲动,让我来问问。”
“冲动,我又不傻。”颜良也是神色凝重地说:“别说赤手空拳,就是配上兵仞马匹,我们两个也未必能讨好。”
不能不说文丑和颜良的眼光都十分好。
这公孙瓒带领的这队白马义从确实刚从戍边阵线上撤下来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有公孙瓒领队,颜良和文丑打不过这支白马义从。
“咦,这两个家伙不错。”公孙瓒暗赞一声,从白马上一跃而下,就要踏足进入神侯酒楼。
“这位将军,不知为何率兵至此,还将我神侯酒楼包围?”文丑站在门口,不卑不亢地施礼而问。
公孙瓒闻言哈哈大笑道:“包围?这从何谈起?本将军就是带儿郎们回家吃饭。”
文丑寸步不让,笑着说:“将军莫要说笑,神侯酒楼每天限人限量,非预定而不行,将军带这么多人,让文某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