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陆明时刻在监听着老李头的言语。天天把耳脉戴在头上,无聊烦闷得很,里面传来的又不是什么美妙的音乐令人享受,他真想把它扔掉算了。老李头就自己一个人,他又不是神经质无缘无故的自己不会和自己说话,所以一整天也难得听到他说上一句话。
实在受不了他就让水玉洁替一会儿,这工作简直就是自我封闭,时间长了正常人也会疯掉的。坚持了几天,陆明觉得再过几天如果再这样下去说什么也不监听了。
法院判决了赵晨光后,陆明正戴着耳脉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似的。
忽然里面传来老李头的话语“小杂种,你还是被我算计了吧,哈哈,今天太高兴了,等我找到了宝贝就远走高飞风流快活去了。”
听到这几句话陆明猛然跳起,听老李头的话语,似乎与什么宝贝有关。他叫赵晨光小杂种,那么他们肯定不会是亲生父子了。
陆明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丝猜想。
只听老李头继续道:“嗯,今天应该喝两盅,等过个三五天就回一趟老家,带着晓兰去快活。从今以后就是享不尽的福喽。”
难道他口中的宝贝就在他的老家?这老家伙还在想着那个婊子呢?凭他的奸诈竟没看清那女人的真实面目?看来真是色迷心窍啊。
这老头要行动了,要不要监视他,陆明犹豫不决。他现在的所为已经超出了一个公民的底线,即便老李头有作案犯罪的趋向也与他无关。再继续下去是不是合适?
考虑了很久,陆明才决定再监视他几天,否则这些天的付出就白费了。他告诫自己始终要把握好一个原则就是不做坏事。对于法学界的人士来说,这样的想法就算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仍被法理所不容。
从第二天开始,陆明偷偷隐藏在老李头家附近,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守到第二日,老李头果然出门了。陆明看他穿戴一新,精神十足,看起来就像一个退休老干部似的。老李头在村头上了一辆中巴。这是去往县城的公交车,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