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失了血还是受到惊吓的缘故,老严身子一瘫就晕了过去。那道人将手一松,老严的身体便栽倒在地,脖子上的伤口犹自冒着血。
再看道人的嘴上尽是鲜血,血淋淋的面目极其可怕。胆小的沈小虎及女生们早已惊叫连连,面无人色。
胆子稍稍大一些的颤抖着身子不敢再看。陆明望着道人血红的嘴巴也是一阵反胃,对道人的残忍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老严不知是死是活,趴在地上死狗似的。
道人吸了老严的血液后,五心朝天盘膝坐在地上,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半晌过后,老严才幽幽醒转,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凝结,其容色极为憔悴,面色苍白,大口喘息着,如一只濒死的野兽苟延残喘。他艰难地动了一下胳膊和腿脚,身体里的虚弱令他的手脚都不怎么灵活了,挣扎着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陆明等人对老严没有一点好感,冷冷地望着老家伙没有一点怜悯之意。有的人甚至露出了厌恶讥讽的神色。老严的几个徒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了,一个个木桩似的立着,没有人上前去扶老严一把,仿佛老严是一个陌生人。
老严依旧试着爬起来,一波又一波的疲弱令他在眩晕的同时不断翻到在地上。那模样犹如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流落在街头,任风雨侵蚀,任寒风刺骨,那苦苦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助。身体上的不适还不是老严最难受的,而内心的憋屈才是最大的凄凉,陆明等人也就罢了,自己跟他们一直不对付,可自己的几个徒弟却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平素他们围在自己身边争相奉承,原来都是假的并非出于真心,那是慑于自己的威严。他又努力去回忆,貌似自己平时对他们也并没有过多的关爱,以心换心,看来都是自己的错。他们学会了自己的自私和冷漠,面对自己这样乃是本能使然,只恨自己自以为聪明一世实际上却是最大的愚蠢,直到现在才明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
老严的目光在几个徒弟的脸上逗留了几下,换来的是一个个低垂的头,他们没有一个有勇气冒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