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这钢琴声,不由得更冷了。我侧头瞅了眼曹城,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一改刚才狼吞虎咽般吃相,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我是真服他,这心得多大啊。再看曹叔,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被什么问题困扰住。而我自己,差不多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脑中一团浆糊。
男人说他至今仍没放弃寻找答案,刚听说曹叔看事很准,所以才不远千里去请,只求能让他余生之内了了这心愿,也还妻子个公道。
曹叔让他莫急,说今晚先招来他妻子的魂魄试试。男人听后像是有些犹豫,我很不解,这不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吗!
曹城这时冷笑了“怕是你不敢来吧!”曹叔也用眼神询问着男人。男人这啊那啊的吭哧半天,不停的用手帕擦汗。
“你昨晚根本就不是有应酬,是你早早的就躲出去了,因为你知道,这房子闹鬼。”曹城一字一句用话戳他,男人身子一震,随即又释然了一样。重重叹息一声,说正如这小伙子所说,他是不敢晚上呆在这里,不止他不敢,宅子里上上下下除了他女儿之外,谁都不敢。因为会梦到没有脸的女人在哭。
我一听当时就火了,你不敢!你就把我们扔这受罪!?曹城看我有些激动,在桌子底下用脚碰了我一下,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依旧面不改色,倒把我弄蒙了,忘了要跟老东西理论。
“说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曹城又把话扔给男人,男人有点奇怪,这请老子来看事,怎么老子不说话,儿子却没完没了的。
虽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回答了曹城。他说刚开始虽然伙计们对这宅子有顾忌,但每天还都相安无事,也不曾听谁说起过异状,可这平静没持续上一年,家里几乎每个人都梦到同一件恐怖的事情,他自己也有,就是那没有脸的女人,可出了这宅子便没事。
也不能说每个人都这样,他女儿病好回来后就一直住在这,他多次劝女儿去别处宅院居住,可女儿总说对这里有熟悉感,希望能找回记忆,他也没了辙,只让她稍觉不妥就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