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真服了她这杂技演员般的平衡感,要是我估计早掉下来了。
走吧!去下一间。我随程程如此反复的挨间影厅走,每出一间她都会用一把绿色的叶子在我身上扫,扫过之后身上的疼痛感便会减轻不少,我心说怪不得曹城这小子调头就跑,原来他早知道这是件苦差事。当我们踏进最后一间影厅时,程程没头没脑的说砖头一会我要是不见了,你就把包里的鞭炮拿出来点了。我说好,随手往包里摸了下,我的天!包里赫然装着手腕粗细的二踢脚,一共六根,这要点起来棚顶不得炸开花啊!我说六根都要点吗?她说你尽量吧!两根朝天放,两个平地放,两个朝东南角放。我应着,这种鞭炮我曾经放过,那冲劲和爆炸的声音不亚于一颗炮弹啊!况且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我真担心我这耳朵是否受得了。当她再次燃起黄纸时,我汗都下来了,更加小心翼翼的跟着,我这胸前挂的可是真真的炸药包啊!
越是紧张,越是觉得这间影厅没来由的格外阴冷,程程刚倒满三碗酒,还没等点着,突然幕布亮了,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白光刺得头晕目眩,赶紧背过身捂住眼睛。我怒了!这谁TM干的!要闹也等事办完再闹啊!当我再次回过头时幕布俨然是暗红一片,像是浓稠到化不开的血在流淌。与此同时,程程不见了,地上的三碗酒没有点燃,打火机也躺在地上。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也练就了些临危不惧,虽然心还有点哆嗦,手依然抖,但程程刚才交代过的事我必须一一照做。我慌忙拿出两根巨型二踢脚,端正的摆在地上,刚掏出打火机两根炮同时倒在地上,我以为是被身前的包碰到了,索性取下放在身边,顺利点着第一根,“咣”的一声跑应声而起,我赶紧捂住耳朵张开嘴,小学自然课本上就教过,这样能有效保护耳膜不至于受伤。正如我所预料,炮冲击到屋顶,又被弹了回来,在半空中就炸开了,亮光瞬间照亮整个影厅,我隐约看到一个白影在东南角的位置死死盯着我。顾不上刺鼻的火药味和崩了我一身的碎屑,我急急又点燃了另一根,又是两声巨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