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和教学楼正对,很近,不用担心她安全问题。
闫芳也同意,开始还挺好,闫芳和寝室的同学相处也很融洽。可好景不长,寝室的几个同学被她吓的都不敢在自己寝室住了。
闫芳一到晚上就不说话,看人都是斜着眼睛看,似笑非笑的,更要命的是她总在十二点左右开窗坐在窗台上唱歌,自己和自己说话,有时还和自己吵起来。
闫峰说闫芳第一次跳楼是因为舍监查寝,说她床底下物品摆放不整齐,闫芳狠狠瞪舍监一眼,爬上窗台,把脚上的拖鞋狠狠甩向舍监,回头就要跳,幸亏有一个同学拽住她睡裙,被激怒的舍监瞬间从愤怒转为惊愕,和几个同学一起把她拽下来压在床上,一宿都没敢动,换好几拨人过来按她胳膊和腿,大家都以为是她太压抑了,才走极端。
后来闫芳接二连三的跳楼未遂,舍监报告给学校领导,学校领导想劝退她,家里人送了不少礼才勉强把她留下,但是学校底线是她不能再住校。
我问闫峰说你姐说过她为什么跳楼吗?闫峰说他问过,可闫芳从来就没承认过自己跳楼。
我看向曹城,曹城说这仗要打也是恶仗。我同意,对付要跳楼的家伙可真是伤不起,太温柔了降不住,太霸道了人家还有人质。
曹城说放心吧!这比非典简单多了!我瞟了他一眼,这小子说的话现在我只能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