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架的,有拉偏架的,有竭力将几伙人分开的。
由于都喝了不少酒,也不知是谁砸下了第二个啤酒瓶,场面瞬间从独斗变为群架,啤酒瓶子、烤肉钎子满天飞,惨叫连连。
曹城背起我就往外跑,闫芳也急的直掉眼泪,护着我背后的一长串鸡翅膀一路小跑着。
那晚的医院很忙,大多都是来缝脑袋拔铁钎的,值班大夫就两人,曹城堵着门不让大夫出去,说啥也得把我处理好才能管别人,大夫怒,他也怒,砸碎了一个长条木凳子,抽出根木条对着大夫发狠,大夫实在是没了脾气,护士更是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给我处理伤口的手一直在抖,疼的我是呲牙咧嘴。
当晚一起喝酒的十六人中住院四个,小军最为严重,但被曹城和闫峰吓的转院了。其他两人也没两天就出院了,唯独我住了半个月。这两次霉运令我对曹城的话深信不疑,但又没法化解,刚消停两天就又碰上一瘟神,也带来个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