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翻。
但此时的她也只得低下头去任由那为首老者教训。
岳文却是不失时机地向着那为首老者解释道:“其实这也怪不得诺儿姑娘,原由是我之前有过一段时间轻身功夫的修习,是以脚步和身法极其轻便,以致诺儿姑娘未能发觉!”
那诺儿听到这里更是一对俏眼怪翻,本来之前师傅只是说自己太过疏忽,那也罢了,却不想眼前这个少年竟然以为自己开脱之名,间接的说明自己的艺不如人,这岂不是对她极大的挑衅。她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道:“你少在那里洋洋得意,我只是一时大意,谁会知道你会那般鸡鸣狗盗之术偷偷跟在后面,否则我早已将你的狗腿打折,岂容得你在这里放肆!”
岳文见那诺儿怒气更盛,不禁感慨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也只是肚中叫屈,大叫狗咬吕洞宾。
那为首老者适时阻住了白衣女子诺儿的不住地斥辞,那诺儿却是对这个为首老者极是尊重,此时就算再嫉恨岳文亦是不敢再生造次,只得依言坐了下来。
那为首老者只是一脸慈祥地看着岳文命他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岳文便老是不客气地依言坐下。
接着那为首老者咳了咳向着众人道:“那么我们还接着开会!”
岳文此时却是极有自知之明的起身道:“那个……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那为首老者只是和善地笑了笑道:“小兄弟不必了,我们说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且坐在那里听一听,散会之后我再安排人给你提供一个住处!”
岳文听了自是喜不自胜地呵呵笑着道:“多谢老前辈成全,在下感激不禁!”
而其余在座之人见到那为首老者如此安排亦是忍不住面色微变,有些人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无非便是村中机密岂可与外乡人知道诸般此类。
而那诺儿却是再次忍不住地道:“师傅此人油滑,谁知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就算不将他赶出去,也不能让他稳坐于此窃听我们的开会的内容啊!”
她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