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桌,桌上摆着水果和饼干,和四面墙壁上的壁画格格不入。
因为壁画描绘的是战斗、狩猎场面,内容非常血腥,不是砍脑袋就是拉肠子。
显然,壁画是原装的,兆肆没有改动它。
“抱歉,我有点情绪化,主要是见到蛆太高兴了,有点失态。”兆肆从内室走出来,笑容真诚,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还替包子拉开面前的椅子,“贵客、请坐。”
包子被她的笑容晃得脸蛋儿绯红,我却恨得牙痒痒,她这分明是黄鼠狼要偷鸡的奸笑,可惜小鸡崽儿却浑然不觉。
“先吃饭,你不饿、你朋友也不饿?”兆肆请顺风和文靖也落坐,路过我身边时,按了按我的肩。
然后她走到餐桌主位,拍拍手,立刻有黑色人形烟雾从耳室里面飘出来,端着大大小小的餐盘。
包子没见过这种场面,捂住嘴发出低低的惊呼,顺风和文靖齐齐看向我,那眼神分明是在问‘这什么东西’。
“她会魔术,都是障眼法。”我|干巴巴地解释道。
“呃,不会是超能力吧?”包子放下手,仔细看着那些黑烟。
她对这方面特别敏感,明显没那么好骗了。
“对,这是我的超能力,酷吗?”兆肆冲包子微微一笑,刺啦啦放电。
“酷什么?花架子而已。”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着一团放下盘子,准备回去的黑烟打了个响指,那黑烟立刻消散,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烦人,就爱破坏本王狂拽酷帅吊炸天的形象。”兆肆瞥我一眼,抱怨道。
我掩下心中惊讶,送她一记白眼,她从前和那几个字都不沾边,独占一个‘狠’字,现在变智障了,哪个字都不沾。
她这墓里什么都有,我确实不能让顺风和文靖他们饿肚子,叫他们敞开儿吃,别给兆肆省着。
他们吃的时候,我问兆肆:“墓主呢?让你弄哪去了?”
兆肆两眼望天,想了想说:“大概是…民国那会儿,一些西方人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