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帽又不可信任,我们此时不宜再分开行动。
小红要找的病人,曾经袭击过迈克,我想起这事,便随口一问:“它看到什么了?你瞧见没有?”
迈克摇头:“她和黄先生在窗前,检查这些窗户的坚固度。”
言外之意就是,他没和小红在一块,没看到它看到的东西。
既然是在检查窗户的时候有所发现,又借口出了石楼,那小红看到的东西,肯定是在窗外。
我走到迈克指的那扇窗户边,站在窗前往外看,变换角度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
黄载江走过来,给我指出小红当时看的方向,那个方向上有一条小路,直通向市中心的发光区。
“那边,你看过吗?”我转向杜医生,想知道她出去找人的时候,有没有去过那条小路。
“没有,再往前全是麻醉海草,过不去。”杜医生也站过来,伸手指向小路前方,那一段的路被旁边的楼给档住了。
小路离石楼非常近,估摸牛仔帽的海草糊糊就是从那弄的。
“小红对麻醉剂免疫,她可以穿过去。”杜医生补充道。
如果小红真的走了那条路,那对麻醉免疫的就不止它,还有那位特殊的病人。
“除草剂还有吗?”我问杜医生。
“没了。”杜医生轻轻摇头。
也是,我们出来要带的东西太多,背包里的空间被各种必需品填满,‘空气清新剂’的瓶子不算小,装两瓶就会少装一瓶水,或一袋食物。
“你要去找她?你刚刚不说……”
“哦,没有,它可能是产生了幻觉,被幻觉影响才跑出去,等幻觉消失,它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她看到了什么?”迈克明显不信我的话。
“害,人人心中都有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密,又或者它自己也不确定,需要证实一下才好说明。”
“你真的这么想?太天真了,我打赌,晚上她会带同伙来袭击我们。”迈克抽出他的伞兵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