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陈清寒盯着女孩A攥着钥匙的手,他一陷入沉思我就不出声了,有人替我想答案,我还是别打扰他的好。
“三个月亮的图案,有什么传说吗?”陈清寒忽然问。
“没,年代久远,没具体事件留传下来。”我耸耸肩。
“知道那三个人的名字吗?”他又问。
“知道,aolibonaolimonaolikun。”我特别顺溜地吐出三个名字。
吧嗒……
女孩A的手突然松开,金钥匙掉在地上,而女孩A背上的独眼女,瞬间变换了形象,纱衣和表面的皮肤蒸发,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没有皮、只有肉,不流血。
我快速总结了下她的变化,同时身体向退撤,因为她朝我跳过来了,她用力撑了下女孩A的背,身体一跃而起,向我扑过来。
陈清寒顺势接住女孩A,她终于不再保持‘座椅’的姿势,身体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下去。
“嘿,我这暗号没对上吗?干嘛就追我呀?”我在帐篷里绕边跑,独眼女对着我穷追不舍,陈清寒趁机把女孩A给拖出去了。
如果暗号不对,女孩A怎么会松开钥匙?如果对了,独眼女为什么只攻击我?
独眼女胳膊抡起来,看样子特别像要给我几个大耳瓜子,她张牙舞爪的追着我跑,我又不太想和她近身搏斗,正犹豫要不要使用业火,陈清寒回来了,模仿我刚才的发音,冲着独眼女说了三个名字。
他就是重复了一遍我念的名字,独眼女立刻奔他去了。
本来她看守着钥匙,我以为她是古墓的守护者,可现在瞧着,她怎么像和墓主有仇的样子?
蒙国包里边空间小,陈清寒引着独眼女跑了出去,我跟在他们后边,营地里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纷纷赶过来看出了什么事。
但他们看不见独眼女,只能看到陈清寒和我在跑,于是玛丽郭追上来的时候就问,“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好好谈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