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转移到山下去,估计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在亲戚家借住几天,剩下的人只能去住旅店,还有年纪太大行动不便的,也需要人背着、抬着,转移的法子怕是不好办。
祸是我闯的,苗伯心地善良,不计较我之前惹恼他的事,但我肯定不能甩手走人。
“他不会的,我也会,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转身往外走,忽然想起件事,回头问:“当年牢笼打开死的那三个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他们…身上有被蛇咬过的伤口。”
“那后来村民在村里见过蛇吗?”
“没有,没见过,这大山里蛇鼠多,但乌凤村建村的时候,用那黑凤凰的骨头圈了边界,所以村中从来没有蛇鼠活动。”
“哦。”那就有意思了,有蛇不怕那凤骨。
“苗伯您好好休息,如果到了傍晚我还没回来,你们就立刻撤出村子。”
苗伯试图劝我,我加快脚步走出卫生所的小院,嘴里叼上一根珍贵的野山参,朝后山赶去。
这些天补品我是一脸盆一脸盆地吃,总算将上次火化大肠杆菌消耗的力量补回来些。
铁碗和圆球我随身背着,想着也许进了牢笼能用上,只要解决血水的问题,它们就能重新启用。
回到后山林中的那片空地,血水已经涨到土坑的一半高,我抽出折叠铲,在土坑中心位置开挖。
没挖太深,就挖到了金属物,铲去多余的土,下面是一个像井盖似的金属盖子。
上面有拉环,我向上拉了拉,只需稍稍用力就将它拉开。
我做好了底下会蹿上来妖魔鬼怪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有,底下什么动静也没有。
上次这门打开,是夜里才发生的惨剧,我猜只要坑里的血水没灌满,不怕凤骨的毒蛇就不会出来。
这样算来,我的时间并不多,这趟出来根本没打算下地,以为只是跑趟腿,到这打听点消息。
没想到我走到哪,哪就有‘斗’,埋在地下深处的牢笼,说是坟墓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