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时示意其他人赶紧跑。
可偏有那不领情的,冲上去试图唤回她本人的意识,被挠了一爪子,血喷得老高,溅得灯管上都是,被两个拖出去了。
曾珊不是没有理智,她的眼神依旧清明,所以不存在胡乱伤人的情况,她只是要灭掉阻挡她夺灯的人。
办公室里全是文职人员,他们根本没有和曾珊战斗的体力,逃跑都比一线外勤慢一拍,拖的时间也更长,因此我不得不和曾珊多周旋一会儿。
办公室的门没经过特殊加固,关门单挑这招在这不合适,我攥着灯,等其他人躲到别的屋去,才跑出办公室,将曾珊往可以放心单挑的地方引。
单位地下室有训练场,那里所有设施都经过加固,门也是特制的,铁拳都打不出坑。
我在前边跑,走廊和楼梯全清了场,专家在没确定出解决方案前不敢靠近曾珊,刚刚被一招毙命那位就是前车之鉴。
曾珊跟我跑进地下训练场,有人从外边将门关上,并在外面锁死。
训练场内有监控,隔音效果世界一流,前段时间风音她们还在这接受过培训。
我不能暴露自己金刚不坏的秘密,又不能直接扭断曾珊的脖子,只能绕着场里外圈跑,穿梭在各训练器械间,跟她打游击战。
其实我是在等掌门的指示,他可以通过监控看到场内的情况,并通过室内喇叭向我下达指令。
但我说话他听不见,所以我一边跑一边躲、一边还跟他通着话,一手攥灯、一手拿手机,两边不耽误。
杀死曾珊的方法有很多,单位其他同事未必没办法制伏她,问题是要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制住她太难了。
掌门没允许我把她胳膊腿打断,我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下手,掌门只让我拖延时间。
那就比体能呗,我跟逗猫棒似的,曾珊追着我不放。
她追了半个钟头,发现我还没有体力下降的苗头,突然停住不追了。
我们俩间隔五米的距离,我回身看着她,问:“准备和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