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晚归的居民进院,陈清寒忙扶着天眼通坐回轮椅里,我扶着树干往上看,一边看一边小声嘀咕:“知了在哪呢?”
要是不说点什么,我的行为就太怪异了,深更半夜地扶着大树面壁,又不是随处方便的醉汉。
“天太黑,看不见。”陈清寒配合我道。
等路过的居民进楼了,我继续敲树干,并试图和那道声音‘交流’。
那声音跟我搭上话,立刻激动地向我求助,希望我把私闯它家的贼赶走。
我假装摸树,暗中问它家在哪,是在树里吗?
它说在树下,花坛下边,如果在花坛下边,我们一时不好出手,大半夜地在别人小区翻土,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不是?
“领导,天眼通确定目标在树下,咱们动手吧。”我悄悄对着通讯器说。
掌门让我们稍等,他马上安排,很快就有工程施工的车开进小区,打着管道维修的幌子,把花坛附近的区域围了起来。
行动弄出的动静很小,基本只有铁锹挖土的声音,听不到人说话声。
电钻一类的工具他们没用,开来的车也是车到就熄火,车灯全灭。
有他们在不需要我们亲自上去挖,我在旁边小声问天眼通,这么折腾血棺还没跑吗?
天眼通说没有,它还在。
树底下的声音仍在喊‘快来、快来’,施工的同事在花坛里挖出一个深两米的坑,再横向挖,挖到树底下,从一团乱麻似的树根里掏出一只箱子。
声音就是从这只箱子里传出来的,挖掘组的同事先用隔离布将它包上,再装隔离箱,然后放进隔离车里。
天眼通很肯定血棺就在箱子里,所以同事们严格防范,将它重重隔离。
我没告诉他们箱子里有别的活物,之前为掩饰自己的特殊,只说我有御兽的能力,能懂部分兽语,没说我能隔空用意念跟其它生物交流。
万一箱子里有个不好解释的生物,我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还是别乱说的好。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