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的时候我就感觉不适了。
到负三层,我一下电梯就看呆了,这里边竟然存着一座楼!
一座古代样式的三层木楼,红柱、绿栏杆,那颜色是相当鲜艳。
我本想问陈清寒这楼有什么故事,可考虑到我们是在执行任务,不适合闲聊,便忍住没问。
押送箱子的是我们的车,但跟来一起护送箱子的同事却有好几队,顾青城他们就是其中一队。
几队人将箱子围在当中,护送它去隔离室,掌门派我抱着箱子,因为我不受血棺影响。
从负三层再往下,没有供员工坐的电梯,只有运货的货梯,但没有大件物品,货梯不开,我们运的箱子太小,所以只能走楼梯下去,走楼梯就要路过那栋三层木楼。
咿……呀…啊~
从楼前经过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串哀怨凄凉的唱腔,同时怀里的箱子跟苞米豆子进热锅似的,差点从我手里蹦起来。
啊呀——救命!
我率先听到的是箱中蛙的‘声音’,不知道血棺是受了什么刺激,开始在里边扑腾。
陈清寒靠近一步,伸手帮我压住箱子,我问他:“你听见了吗?”
他说:“什么?”
我朝木楼呶呶嘴:“有人唱戏啊。”
其他人全都愕然地望着我,陈清寒的表情很镇定,抢在别人前头解释:“不可能,那楼是给死人表演的,肯定是血棺出的声。”
“哦,我说呢,声音好像在眼前似的。”我赶紧就坡下驴,按陈清寒给的‘台阶’走。
看来在这样的地方,我不能随便说话,我的体质、构造跟人类不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听到哪个他们收不着的‘频道’。
“血棺怎么了?”有人紧张地问。
“它尖叫呢,像发疯似的。”这是我猜的,因为它扑腾得越来越厉害,急于想要挣脱我们。
“快走,别停留。”掌门在通讯器里喊道。
我是想走,可箱子不想,箱子外面套的隔离箱都快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