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玄很玄的东西。
现在倒是给了我启发,所谓诅咒,是不是那倒霉冤家改了我的运气?让我出门遇怪,专捡奇物。
不过这种说法很难站住脚,我是不怕怪、专治怪,我那对头给我安排这样的‘困难’根本伤害不到我,可以,但是没必要啊。
月娘跟我聊了近一个钟头,把她和情郎出去之后遇到的事大略讲述了一遍,她说当年害她的法师不是人类,她被制作成血棺后,力量反而得到大大提升,但因为有‘锁’,她发挥不出来。
她试图说服我也出去,说照世镜在外面也一样能用,我何必困在这方小小世界里,不如出去做大事业。
我说出去谈何容易,如果我能想去就去,早出去玩玩看看了。
月娘对红姑的能力不是太清楚,莫说她,戏楼以前的伙计、总来光顾的常客,左邻右舍,全家一块儿,也没人能把红姑的能力说清楚。
红姑是个懂得保护自己,保存实力的人,别人猜不透她,镜子怎么用、如何通过镜子杀人,没人知道具体细节。
所以月娘并不知道上次红姑是如何将她跟情郎送出去的,可能她感觉很轻松,以为没难度。
由于天光大亮,外面的环境正在发生变化,我看到墙根底下或房檐上野蛮生长的植物枯萎了。
月娘向红姑讲述她自己的经历,博同情的成份居多,因为她们俩没什么交情,红姑上次放走她,给出的理由就是同情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月娘这次还想说动红姑帮她,只能将她的惨说出来,打苦情牌,而且她说王爷已死,没人会因为她和阿良的事再去责问红姑。
她说了半天我也没松口,于是她改变策略,说起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我不应该窝在这个无聊又落后的世界,到外面发展必定大有作为。
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无聊吗?岂止是无聊,简直和古墓一样,没电、没手机、没乐趣。
这十年我仿佛回到了墓牢,天天琢磨怎么出去,可是不成啊,红姑的记忆我没继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