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去实验楼,我吃完他这一顿,还有一顿等着呢。
本来今天也是艾兰约我,我说晚饭要和陈教授一起吃,她就说她那顿可以挪到夜宵。
陈清寒开车走了,我打车去艾兰订好的饭店,她跑完长途刚回来,还不知道怪物已死的事。
我到的时候她还没到,跟服务员提她的姓,服务员领我到她订的包间,这次她没订什么奇奇怪怪的饭馆,就是普通吃烤串的店。
大厅里特别热闹,可见这家店的生意不错,艾兰风风火火地进门,连声说抱歉,她有事耽搁了,自罚三杯。
“得了吧,罚一箱你也醉不了,别整些没用的。”
“哎,我跟你说,刚才我遇着件事,特别离奇。”艾兰坐到我对面,服务员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她拿着菜单从头点到尾,另外点了一箱啤酒,服务员一走,她马上起身关严包间门,然后回到桌前,神神秘秘地说:
“你猜我看着什么了?”
“狗打架?猫上树?耗子搬家?”我不是特别配合地懒懒地问。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没见过世面?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值得我激动?”
“快说。”
艾兰先喝了一杯茶,然后兴致勃勃讲起她刚刚碰到的怪事。
她出门之后物流公司那边出了点状况,于是她过去解决,耽搁了点时间,出来她怕迟到,就超近路走,她开着车驶进一条小街,街两边停满了私家车,中间的路只够一辆车行驶,也就是说,当有一个人突然冲出来,撞到她的车前,她停了踩刹车,没别的办法躲开,往左转、往右转都是车,即便豁出去撞别人的车,也躲不开扑上来的人。
她吓坏了,以为是碰瓷的,别看是活了千年的老怪物,她也怕碰瓷的。
她眼看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要归别人,开车逃逸的心都有了。
但她没有,她停好车,拿着电话准备打120,可走到车前头一看,嘿!人没了——
其实在那一刹那间,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