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把滚沙发底下的金币扫出来,将桌上的金币装回布袋子,打算等晚上回来再称。
我也该去组里了,自从白云的监视任务取消,她就不用我早上去店里帮忙。
而陈清寒在客房扎了根儿,他说这边离实验室近,其实他又不需要人类那么多睡眠,更是从来不睡懒觉,住在这一大早就开始打扫卫生,任务反而更繁重了,他图啥?图离我近!
本来我还跟碧石她们澄清,陈清寒不住这,现在好了,碧石她们看到陈清寒的朋友圈,挨个发评论‘切~’。
小陈同志爱秀大家都知道,他在厨房穿着睡衣拍自己煮宵夜,碧石她们哪能认不出照片里的厨房是我这?
包子也知道,她知道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我知道自己解释没用,只会越描越黑,便决定顺其自然,随她们八卦。
在组里写报告写了一上午,午休的时候接到一通意外来电,会打组里座机的人不多,单位外面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来电的是前几天在KTV认识的小帅哥葛旭,他和他师父的单子被我暗中报到单位,KTV的怪水事件应该由单位接手了。
我以为是消息走漏,让他知道是我断了他们师徒财路,打电话过来骂我的。
但葛旭的语气很客气,还叫我冷前辈,不像是兴师问罪来的。
我假装无事,跟他闲聊两句,扯了两句闲篇儿,他才说出打电话给我的目的。
他说他师父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希望请我去看一看。
我叫他送那位丁大师赶紧去医院,别耽误了,要相信医学,我又不会治病。
葛旭叹气说已经送过了,首都各大医院、专家教授,几乎看遍了,就是查不出毛病。
还有建议他师父去心理科瞧瞧的,他当着医生的面,没说自己是做哪行的,怕医生连他也抓起来送精神病院。
他们在首都无亲无故,现从南边请师父的朋友过来他担心来不及。
我觉得就算来得及,他师父的朋友也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