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前些天厉害,如果是在木头桩子发芽重生那几天,这车队里的每位女性队员都会被他吸引。
现在算好的,那些已婚有娃的女队员没有对他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
只有几个被影响的女队员,已经很好了,她们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做出格的事。
这种程度的‘桃花’无视就好,她们来找我,我是有问必答,不像陈清寒啥都不说,我是什么都说,但我说的她们不信。
因为觉得我在说胡话,脑子不正常,所以她们来过几次也就不来找我了。
我每天都在施工现场待着,别人收工我不收,我帮他们继续挖,他们干活太慢了,到这来探险还讲究八小时工作制。
他们下班我接手,挖到深夜才回去,车队负责人给我和陈清寒安排到一顶双人帐篷里,这样一来我俩聊天就不用挖地洞了。
而陈清寒白天都被负责人拉去拼拼图了,有一件稀碎的物品需要复原,车队负责人说找过好些专家,他们都不能将这东西复原,所以他想让陈清寒试试。
因着我的无偿加班,原本计划要挖半个月的入口,一个星期就挖通了。
他们又花了一个晚上庆祝,车队负责人邀请我和陈清寒参加派对,我们俩婉拒了,陈清寒是不想凑热闹,我是不理解刚刚起步有啥可庆祝的。
挖入口虽然累,但安全,进到通道里才是危险的开始。
也许他们知道自己可能有去无回,所以这是最后的狂欢?
这一晚车队成员们闹得厉害,又唱又跳、又笑又叫,围着篝火喝得酩酊大醉。
美女大胆来我们的帐篷邀请陈清寒跟她们去跳舞,陈清寒把帐篷门拉上,说我们睡了。
美女无奈离开,又有人上门来找陈清寒拼酒,说不喝不是男人!
我钻出帐篷把几个醉汉骂跑了,他们临走还不忘说我是神经病。
还说他们好男不跟女斗,我叉着腰笑了,不和我斗是他们救了自己一命。
一夜宿醉,第二天车队有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