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
竟然还搁这说话呢?
如果自已不是东厂的番子,而是怀隐王的人,那岂不是说,他们所谈论的一切,都被自已给听了个一清二楚了?
到时候,身份不自然就泄露了?
不行,以后得提醒一下陛下,万不可像今日这般的大意!
……
“哟,这不是白公子嘛?”
看着迎面自酒楼里面走出的白王烜,到达这热闹的镜子店,刚刚下轿的白斯文,看着自隔壁食为天里面走出的白王烜,拱手笑道。
“白掌柜好啊。”
白王烜点点头。
他扫了眼旁边的铺子。
“只是不知道,白掌柜来这是干什么?”
“是不是,想再买几面镜子?”
听着白王烜的话。
白斯文脸色骤然一变。
他颤抖着手指。
“白公子,这个店是您的?”
“正是!”
白王烜不假思索的说。
这事,没必要瞒着,因为,瞒也瞒不住啊,对方稍一调查,便可以调查出来。
“这这……”
白斯文是只感觉一阵的血气上涌,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不过想到,自已那些镜子,已经发卖到江南去了,回本应当是不成问题,他重重的冷哼一声。
“白公子可真是做的一手的好生意啊。”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赚点小钱罢了。”
后者,咧着白牙说。
至于白斯文,则开始暗自揣摩。
揣摩白王烜这么多的镜子,到底是打哪来的?
“您这生意要是小钱的话,那可着满天下,都没有人能赚大钱了。”
白斯文干笑两声,脸色有些铁青。
同时,像是白斯文这样,过来看这新开的镜子店的京城商人们,亦是不少。
其中,不乏那天从白王烜这买来一大批镜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