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免职返回燕京,新任郡守也一时没有到任,所以韩玄昌不但要管理东海郡税务之事,东海政事也要暂时管理,这样一来,也就更加辛劳。
连续三日,韩漠都没能与父亲说上话,韩夫人见韩漠几次往东院跑找父亲,问起何事,韩漠也只是打马虎眼过去。
这三日韩漠上午练习八部棍术,下午和柳如梦研讨琴技,倒也过的很充实,其间却也去看过朱小言两次,那小子至少在表面上还是安于现状的,每日里在马房帮助打扫喂料,刷洗骏马,闲来削着馒头片做点心吃,倒也安静的很。
等到第四日深夜时分,韩漠正要就寝,韩伯匆匆过来,只说韩玄昌要他去书房谈话。
韩漠知道这是父亲抽出时间来和自己谈话,也不耽搁,一路小跑到了书房,韩玄昌正在里面写着什么,见到韩漠过来,示意稍等一会儿,等到办完事情,才示意韩漠坐下,道:“为父这几日事情繁杂,你回来也一直没时间和你说话,这会子夜深人静,咱父子好好谈一谈。是了,海匪那边,没有难为你吧?”
他虽然平静,但布满血丝的眼中却满是关切和慈爱之色,这让韩漠心中一暖,当下也不隐瞒,将被劫之后的事儿都细细说了,更将自己准备做海上生意的事情也说了,他知道父亲这几日疲劳过度,身体不好,所以都是捡紧要的说。
韩玄昌微笑道:“我儿能够三思而后行,诱敌而制住冷照,还是不错的。我想也是,这海上朋友与我们韩家是有渊源的,岂会对我们轻易下手,想来是有一些野心勃勃之辈兴风作浪,既然那些凶顽之徒已被解决,而且你也无事,仙人岛其他人我也就不追究了。”旋即皱起眉头,语重心长道:“漠儿,你已成年,有心要做大事,做出一番事业,为父能理解,也很欣慰。但是你知道,咱们韩家是世族,世族不从商,这是规矩,也是脸面,你要做生意,你大爷爷和族中的长老只怕不会应允。而且要从公中支出两万两银子冒险,他们就更不会同意了。”
韩漠站在案前,恭敬却平静地道:“爹爹说的是,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