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心智都被撼动，开始怀疑人生。
1+1怎么可能等于5呢？
那多余凭空出现的玩意到底是什么？
坚若磐石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仅仅是短时间的窥探，奥古斯丁浑圆无碍的心境就被撕开了一道缺口，睿智的目光逐渐变得扭曲。
“咳咳，不要‘直视’他，你在凝视宇宙底层的真理。”
轻柔的话语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响，奥古斯丁浑身一震，猛然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将无法理解的记忆屏蔽封印，过了许久他才幽幽睁开双眼，瞳孔中闪过一丝后怕。
“真龙阁下，那到底是什么？”
压下心中的悸动，奥古斯丁缓缓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李瑞。
“精密系，致命传说。”
“嗯？”
听到古怪的回答，奥古斯丁眨眨眼睛，投去疑惑的视线。
然而李瑞点点自己的心脏，微笑着摇摇头。
灵魂契约，不可言说吗？
奥古斯丁反应过来，有些遗憾的移开视线。
不过细细咀嚼李瑞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他脑海中关于【秘宴协会】的情报逐渐串联到一起。
对了，【秘宴协会】内部也是区分派系的，当初邀请李瑞加入的韦德·温斯顿·威尔逊好像就提到过【巫术】派系！
不过，他们的派系好像是研究方向的不同，并不是政治理念的分歧。
那么……每一个派系应该都代表着一种对宇宙真理的探索！
唔……【巫术】还好理解，可【精密】到底是什么？
目光再次投向隔着星海打爆战舰的人影，奥古斯丁若有所悟的眯起眼睛。
“真龙阁下，你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莫名感觉他的路径和【机械神教】的某些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奥古斯丁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火热。
如果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启发……说不定能获得超越神明的线索！
一旁的李瑞饶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