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说话,便接着说,“从你进门的第一刻起,我就发现你浑身缠绕着一股凶煞之气,这样的人,必然是常年出入古墓,不做行善积德的事情。”
“队长此言差矣,在山上炼丹养气,在我们道家只能算是小成。救生民于水火之中,降妖除魔才是我们道家修炼的本分。贫道身上的凶煞气是几十年来逐杀僵尸狐媚染来的,但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不过替天行道罢了。”
“少废话!”松井保津拔出了枪,又喊了一句日语,七八个宪兵跑进来举枪对准了智宣道人。
“你拿的这个是写有蝌蚪文的纸,”松井保津把枪抵到智宣道人额头上,“这上面写着上古伤痕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找这个,这个是军部头等的秘密!你究竟是什么人!”
“松井队长,你来旬州城这三年,四处搜刮明器,烧杀抢掠了多少人,你自己可曾计算过?”智宣道人扬起了头,“正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今天已然破戒。既然已经破戒,不妨再破一戒好了。”
“什么?”
“杀戒!”
智宣道人说着,右手轻轻一抬,一根细小的银针从袖子里露出,智宣道人轻拨右指,那根银针全靠指力在瞬息间飞出扎进了松井保津的下颌。松井保津浑身一麻,双手失控,整个人歪倒下去。智宣道人趁机身子一斜走过去制住了他,周围的几个宪兵害怕开枪误伤松井保津,没有动弹。
“让他们退下去,”智宣道人狠扣住松井保津的喉头,“贫道只消动一下手队长你就身首异处了。”
松井保津浑身麻痹,两眼翻白,胡乱喊了一句日语让手下退出了办公室。
“道长,”松井保津坑坑巴巴地说着,“这是在我中队的军部,你是不想出去了吗?”
“队长多费心了,”智宣冷笑一声,“贫道根本就没想过出去。队长这些年来调兵遣将、转战南北,不知道杀掉了多少人,更不必说积累了多少怨气了。人之所以作恶,就是因为没见到自己的恶果何在,今天你也见识一样自己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