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原因,是和大标打架。然而现在他和大标一个离奇死亡,一个越狱逃走,也着实昭示这命运的诡合。
沈陌和萧晓也没有耽误,立刻便又去了停尸房。他们赶到的时候,法医老刘左手拿着一刀黄纸,右手拿着一支烟,正站在停尸房后院外发呆。
“老刘。”沈陌走上前打了个招呼,“你这是怎么了?”
老刘看见沈陌和萧晓,恍然地晃晃了手上的黄纸,算是回应沈陌的招呼。
尸检之后拿一刀黄纸烧掉是旬州法医们的老规矩——原先并没有这样的规矩,直到三十年前连续三个法医离奇死在停尸房以后,尸检后给死者烧黄纸便成了一个人人默认的规矩,而且在这样以后,真的就再没有法医离奇死亡。
然而今天老刘站在后院,并没有急着烧纸,而是一边抽烟一边发呆,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
“老刘,你没事吧。”沈陌走近了才发现老刘的神色有些惨淡。
老刘没说话,扔掉了手中的烟,把黄纸点着烧了。沈陌和萧晓互相看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烧完黄纸,老刘才开口说话:“你们是为旬州监狱的案子来的吧?下午市局送来了案件移交函,转到你们手上了吧。”
“是。”沈陌点头说。
“你们赶紧把这案子结了吧,我这辈子再没遇到这样的了。”老刘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今年犯了太岁星啊。”
“尸检结果出来了?”
“刚刚做完,你们来看吧。”
两人随老刘向房里走,尸检室灯正关着,老刘打开了灯。日光灯亮处,三张积着血水的尸床出现在泛青的尸检室里。
“其他人呢?”沈陌看着四下,突然觉得有些冷清。
“都吓跑了,”老刘的声音里显出一股心有余悸的疲劳,“我老早就尸检完了,帮他们收拾尸床才收拾到现在。”
“吓跑了?”
“就是旬州监狱的那具尸体,我把他放上尸床,刚切开他胸腔,他就笑了起来,我还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