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家店被阿炳带人砸了三次,倒闭了。”
松井彦上看着阿杏的衣服,说:“不过,大标负责管理瑶河区一整条街的冰毒、保护费和高利贷盘口,他的收入,应该足够你去买任何你想穿的衣服吧。”
“我和他七年前来到旬州,他说他一定要赚很多钱,让我过上好日子。”阿杏抬起头看向松井彦上,“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寄来的钱我没有用过,一分都没有,都拿去捐庙了,就希望他没有事。”阿杏流下了眼泪,声音也哽了起来,“我害怕哪天有人带着他的骨灰回来我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整天在家里想他,想他,想他回来,想他活着,我们在一起种田也可以……”
松井彦上给阿杏倒了一杯水,阿杏接过来喝了一口,她的眼泪顺着鼻尖滴进了水杯里。
“对不起,我是不想让你伤心才说到这些。”松井彦上有些不好意思。
“不怪你,不怪你……”阿杏泣不成声了。
松井彦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给了阿杏,说:“今天以后,一切都会结束的。无论如何,请勇敢面对。”
阿杏点点头,没法再说下去了。
“其实,我到这里来和你说话,还是有事情想拜托你的。”松井彦上接过了阿杏喝干的杯子。
阿杏擦了擦眼泪,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松井彦上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在这里准备进行一场祭礼,今天早上,负责准备祭礼祭品的面包车被人拦截,爆炸烧毁了。祭品也被烧掉了,现在我们的祭礼没有祭品了。”
“什么祭品?”阿杏小心地问。
“一个女人,一个生辰八字符合我们要求的女人。”松井彦上表情上虽然没有变化,但心里却是波澜起伏的。
“我……符合?”阿杏又问。
“你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是你的真实出生年月吗?”
阿杏点了点头。
松井彦上想了一下,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说服花钢放过大标。你可以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