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才成了医生。我在医院里干了三年,实在受不了医院里那套领导、下属之间的勾心斗角,就出来做了黑道医生。你去我医院的时候,是我医院开得最红火的时候。那时候我有十个护士,个顶个的漂亮。”
“十个?你可受用不过来啊。”大标笑了。
“我是正人君子,像你们……”老谢摆摆手,“管什么地方,就得保护什么地方安全。我开医院十二年,就从来没出过事情,这就是道上有我老谢名声的原因。我医院收费室抽屉里,有一把朋友从金三角带给我的大口径左轮,谁要是敢在我医院闹事,我就会在他腿上开一枪。点四五口径的,可以打穿薄防弹玻璃。其实真正的,到底还是大家都守规矩,从来不会有人到医院来闹事。要是真的有人来闹事,一把左轮枪怎么挡得住。”
“唉……”大标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那件事情,你真的能帮我做吗?”
“嗯,我说的,我再也不想做兽医了,该转行做点正经事了。”老谢笑了,“哪怕死了。”
大标看看老谢,站起身摆摆手就走了,老谢看着大标的背影,知道这样的人,多半是一出去就再也不回来的。他坐在桌边抽了两支烟,才终于清醒过来,便走到办公室里,从抽屉拿出自己那把点四五口径的左轮手枪别在了自己腰间。
老谢换了一件宽松的衬衫,好藏住别在腰间的手枪,随后便走出兽医院,开着车去了瑶河区老街。一路上,过去的画面都在他眼前翻腾:最初医院领导怪异而猥琐的笑容,第一次上手术台时拿着的晃动不已的手术刀,他最初开黑道医院时和自己一起打拼的情人的那张笑脸,黑道医院最红火时医院里十个虽然不漂亮但很干练的护士们……二十年来,所有东西都在离他越来越远,一切都好像在把他逼向绝境,逼向那个又小又破没什么生气的兽诊所。
老谢把车停在了老街外一条街的地方,步行着穿过一条街来到老街。
下午四点半的光景,老街的生意还算繁忙,但在渐弱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