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站起来,走到巨尸的身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智宣道人在巨尸的身边发现了几粒苍耳子。
智宣道人回想着,猛然想起来昨晚下山的地方,就有一处有很多苍耳子,便赶紧回身去找。他不知道累一样地向回奔波着,一路上摔了很多跤。
十分钟之后,他跑到了那里。在层层苍耳子植株的掩盖之中,却有一个狭小的山洞,山洞周围有人进出过的痕迹。
这时候,山的这一边已经被炮火和枪弹打得一片狼藉了,四处都趴着游击队员的尸体。这些人都是被毒气熏倒的,此时都烂成了一团肉泥。智宣道人从一个游击队员尸体边捡起一个手电筒,拧亮了走进了山洞。
一股血腥气从山洞里传来,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喘息声。
智宣道人赶紧向山洞里走去,一转过弯,他就看见了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秀姑横躺在地上,她的肚子被剖开了,一具发黑腐烂的婴儿尸体躺在她身边。
智宣道人颤抖着走到秀姑身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手电从他松开的手中摔倒地上熄灭了,山洞中立刻一片黑暗。
智宣道人摸索着走到秀姑身边,抓住了秀姑的手。
“道长……你来了……”秀姑感觉到了智宣道人的手,但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我叫秀姑。”
“我记得,我记得,不要叫我道长,不要叫我道长,我什么都记得。”智宣道人颤抖着说,“我都记得,我记得你,秀姑……”
“对不起,我……”秀姑使劲地呼吸着,“我男人,三年前出去了,到东北再也没回来,你长得太像他了,我分辨不出来你和他……”
“别说了,别说了。”智宣道人伸出手,抚摸着秀姑的面庞。
秀姑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智宣道人的手,说:“我真的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你啊……你走了,我要怎么办……”
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失血过多让她陷入了休克之中,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