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主客气了,在下这次前來,是有事情需要帮忙,还望不要见怪。”
“呵呵,能够帮得上先生,是无缺的荣幸,先生请。”
宁无缺当即把周阳领到了家主密室之中,肃然问道:“不知先生有何要事需要在下效劳,在下绝对会竭尽全力的。”
“呵呵,宁家主客气了,其实在下此次前來,主要是为了贵地这几年來出现的一连串诡异杀人之事,本座刚巧路过此地,偶尔听到民众议论此事,听说贵府迟迟未能破案,便來插上一脚,宁家主不会见怪吧。”
“原來是因为这件事,先生肯來帮忙,是我宁氏家族和整个望县民众的幸事,在下高兴还來不及呢,怎敢见怪,唉,这要说起來,在下就觉得惭愧不已,如此小事还要劳先生大驾,实在是汗颜无地呀,不知先生需要多少人手物资,在下一定竭力配合,决不敢有半分的迟疑。”
周阳呵呵一笑道:“宁家主无须客气,在下此來只想讨要一个身份,这有可能会损害宁家主你的清誉。”
“不要说名誉这种身外之物,就算是在下的一条姓命,只要能够保持一方稳定,维护我人族长盛不衰,先生也可随时取走。”
周阳不禁对宁无缺肃然起敬,赞叹道:“在下久闻宁家主高义,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宁家主生有二子,长子名采语,次子名采吾,均在十年前的大战中不幸陨落,其实宁家主早就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才把嫡生三公子采臣隐瞒了起來,这三公子由于资质低劣,家主您并沒有传授他修真之术,而是把他送到了乡下,作为一名普通凡人,苦读诗书,即将赴京参加本期科举考试,是也不是。”
“先生真是慧眼如炬,在下确实生了一个不孝的孽子,由于资质低劣无法修行,只好把他寄养在乡下一个亲戚家中,今年已一十八岁,正要赴京参加今岁科举,难道先生是想使用我这个不孝儿子的名号行事,这样未免折辱先生了,这可如何使得。”
周阳轻轻一笑,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并隐去了全身的修为,昂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