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亭外,生着几株寒梅,曲枝斜叶,疏朗成花,姣姣然有傲霜之姿。 少年人头戴书生巾,身着细纹青衫,手摇折扇,立在梅影下,交映成趣,观之不俗。 听到脚步声,少年转过身来,细眉如画,面色白皙,一对眸子却灿烂生辉,让人不敢直视。 “徐师兄,景幼南走了?” 少年人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如碎玉珍珠,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嗯,”徐天朗看到少年人并没有意外,答应一声,给酒杯满上酒,道,“吴师弟,要不要喝一杯?” “好,”吴子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赞叹道,“上百年的雕花玉酿,味道真是不错。” 徐天朗也饮了一杯,突兀地道,“景幼南没有同意,他或许是想待价而沽,或者是别有打算,我摸不透。” “能在短短四十天内找到五株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