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药方!”
月儿和星儿都急了,星儿摇着哥哥的手臂,哭道:“哥哥,我们不卖这药方,我不要你成为瘸子!赶快让费大夫帮你治伤吧。”
月儿咬紧红唇,也要相劝,却见哥哥脸上现出一股倔强劲儿,显然不打算听人劝,想到他那句“哥哥决不会再让你们吃这样的苦头”,眼圈儿越来越热,低声训道:“你这倔脾气的笨蛋哥哥……”泪珠儿也跟着滚滚而下。
林郁依然不为所动,目光紧紧地盯着费大夫,似乎为了卖出这药方,可以连命都不要。
费大夫见林郁态度如此坚决,也不禁眼中闪过异光,他站起来,朝后堂大声叫道:“夫人,快来帮忙抓药!”
他接过林郁手里的外衣,细细地读了起来,越读越是凝重:“咦,川芎三钱?发灰二钱?”他反复念叨着,连夫人徐氏来了都没发觉。
徐氏匆匆出来,不明所以,连忙拉了拉丈夫。费大夫这才回过神来,把外衣递给她道:“按这药方抓药去煮,我去研磨制膏。这娃腿骨刚折,急需用药,快!”
徐氏望了望林郁三兄妹,虽然满脸疑问,却只是应了声便赶紧去煮药。费大夫找来被?直接铺地上,和两姐妹一起心地将林郁搬起来,平放到被褥上,这才按着林郁的药方去抓药研磨制膏。
费大夫一边制着药膏,一边问道:“秦哥,你这药方从哪里找来的?确是用药巧妙,别出心裁。”
林郁伤上加伤,痛得嘴唇都咬破了,却依然一声不吭。见费大夫问起,他忍着痛,信口胡扯道:“大概是时候不知在哪里的古书里看过,我今后脑受伤,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唯独这药方倒记得很清楚。”他语速放得很慢很平稳,硬是没呻吟一声。
费大夫暗自佩服这娃子的忍耐力和意志,听他这般,惊讶道:“你后脑受伤?”月儿赶紧插口道:“对哦,费大夫,你能不能帮我家哥哥看看后脑的伤?他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费大夫放下手中的活,急步过来解开林郁头上的布条,看了下伤势,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