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兄二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呀?”宋均听了,站起身来说道:“面熟好呀!有什么奇怪的?二位少侠早些休息吧,我们不打搅了,明天见。”他说完又嘱咐东堡诸葛几句,便和白春凯一同告辞带人离去了。见白春凯、宋均他们走了,东堡诸葛便也睁开眼睛,告辞要返回自己房中去。白玲玉道:“请问先生,听说白夫人和她女儿昨天夜里被人害死了,可是真的么?”“是的,估计是我们山上的人酒后干的。昨晚,有个阳泉曲的赵毓庭半夜起来出门小解,继而失踪,估计是他杀人后逃走了,我们少堡主已派人去阳泉曲拿他去了。”“哦!原来是这样。”白玲玉听了自语道。东堡诸葛揉了揉焦了小珠的眉毛胡子,又看看火,他喊人又往火中加了些煤炭。东堡诸葛走后,姊妹二人抑制不住内心的矛盾,相抱流泪。接着,姊妹二人谈到她们的父亲白春凯刚才的眼神和话语。“姐,他是不是认出我们来了?”白玲芳担心地问她姐姐白玲玉道。“沉住气,他只是觉得面熟,估计他是不能肯定的。只要我们能沉住气,他不会认出我们来的。”“那个狐狸精和她的女儿的确是死了,不知爷爷现在如何?”白玲芳道。“怕爷爷也已不在人世,明天我们慢慢向西堡的人打听吧。”白玲玉一边说,一边脱鞋上炕铺开了被褥。当晚,白家姊妹二人就在这观音山北石佛寺西后院住了下来。
有《古风》为证:
谁家有父如斯,乱伦逐女杀妻;
恩公含恨悬梁,姘头横尸厢西;
少侠面容虽熟,咫尺却比千里;
即使一眼认出,复又何颜提起。
却说那白春凯和宋均离开西后院回到观音殿后,宋均见白春凯有些发呆,便问他道:“白兄,你怎么了?”白春凯摇摇头。宋均道:“白兄刚才说是你好像见过两位少侠?”白春凯又摇摇头。宋均走到白春凯跟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道:“白兄,你还是在气嫂子和小侄女吗?大可不必。白兄,你要想开些,媳妇嘛——墙上的泥皮,身上的衣。墙上的泥皮掉了一层,咱糊一层,身上的衣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