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我说的要领?前奏之后要变阵,速度要均匀不能拖泥带水,流畅看起来舒服。有些人紧张找不到自己变阵后的位置,很简单,地上的每块升降台都会有提示,灯光晃得颜色相同的两块地板必然是属于一个人的。不过你要是色盲,那我也没招。”男子继续他的教学,虽然大有临阵抱佛脚的嫌疑,但是他只是强迫症犯了,伴舞们全烂熟于心了。
终于,手机的铃声打断了他,他摆了个暂停的手势,拿出了iphone7放在耳边。
“喂,嗯,我是peter。什么?”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浅褐色的美瞳泛着水波般的流光。
2.最美好的目标
克劳德一直把自己的业务范围定位的很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上面的解释是克劳德汉语老师告诉他的,因为他在学会了大多汉语日用词语短句之后,他问了一下他的老师“killer”在汉语里是什么。华裔老师盯着这个海蓝色眼眸很绅士的男子几秒钟后,很干净简练地说“杀手。就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而这次,他的工作地点是鸟巢。
克劳德很低调地给自己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运动服,半开着拉链露出被胸肌绷紧的白色背心,披肩的金色长发被他扎成了马尾。这样装扮的了克劳德拿了一张地图,走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夕阳已经被城市的高楼大厦完全地挡住,华灯初上的城市也不缺那点原始的光线。他低头看着地图,于是很多年轻的女孩儿说着流利的英文来帮他。
如果没有正事他当然不介意多聊聊再一起喝杯咖啡什么的。但是这个法国浪子只是展露他如海神般阳光的微笑,然后用流利的中文告诉好心的姑娘自己要去郊区,打车要多少钱要走多久之类的。海蓝色的明眸看起来纯良友善,就像一个随时会大喊“中国是个伟大的国度”的国际友人。
于是经过几个好心姑娘的指点,又经过与几个老司机的斗智斗勇,他很满意地打到了车。作为一个丝毫不差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