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眶上,“看到了吗?这是三天只睡了10个小时的标记。我很累也很忙,所以投诉这样的小事就别来麻烦我了吧。”
“可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觉得有伤风化吗?而且……而且这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安千彦有种被骗了的感觉,他记得这个Q大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学生会会长。
他也曾经跟朋友打赌说她干不了一个星期,但结果是她比男生还要雷厉风行的作风,不仅坚持了下来而且还闹了个三年连任。他仍记得她竞选发言的时候说无论是内裤被偷了还是被帅比骚扰了都可以找她,这件事情要比内裤被偷什么的严肃的多吧?
莫升语轻轻抬臂将纸团丢给他:“这么严重的话,就去告她吧。”
当官的都不管事儿!那天,身为学校学生会会长的莫升语平淡的回应深深的伤了安千彦想相信学校组织的真心。
就在安千彦想愤然离去的时候,莫升语软软地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的:“不过你可以去莫耽那儿碰碰运气,宿皎皎一直都是莫耽管的。”
“我是来告状的,告宿皎皎的状。”这样的话根本就是小孩子才会说的吧!?安千彦觉得那个什么学生会会长绝对是在逗他,信她是傻子,但更傻的是他信了而且还真的把抚平的纸团颤巍巍地递给那个戴金丝眼镜的校医,然后理直气壮的说了,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本来这件事应该告诉某个导员或者秘书长反而要给一个跟这事儿不搭边的校医干嘛?
温文尔雅的校医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青紫,当着他的面拨了手机:“宿皎皎,马上滚过来!”
安千彦还没从校医莫名其妙的怒火中回过神,后者却再次挂着温柔的笑意:“好的,同学,我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直到离开医务室很久很久之后,安千彦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温暖,这好像被那笑容治愈了抑或者是被这好像小时候跟老师告状又恰好老师帮忙训斥了欺负自己的同学一样的喜悦,到底是什么情况。
安千彦还在失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