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第一次离开妈妈,来到陌生的国土,不谙世事的来投奔爸爸,却不料被不靠谱的爸爸随便丢在这里。
孤孤单单的,又到了这样一个格外容易将思念放大成悲伤的日子。米罗觉得既然被安排照顾他,那么她应该有义务陪他过个这么麻烦的节日……
欧莱抬头看了一眼壁钟上的日期,垂睫算了算,然后拜拜手,做了个弹钢琴的动作,意思很明显:不过,有活动。
米罗低着头看他一筷子一筷子夹的勤,自己倒没什么食欲了:“你们法国怎么过元旦的?”
欧莱擦了擦嘴巴,放下筷子,转而拿起了笔,在他的记事本上写下一句话:“我不知道,我不过元旦。”
翻译过后,米罗了然地长“噢”了一声,然后轻轻抿了抿唇:“真好啊。”
欧莱皱着眉盯着她细微的表情看了一会儿,想着肯定又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于是将自己的碗和筷子端进厨房的洗碗池里,然后上了楼。
真好啊。他跟她一样不过这样的节日,不同的是,他不过也不知道这节日的意义,她也不过但关于它们的意义却每年都知道的比前一年更清楚。
本来就是她不需要也没有义务去庆祝的节日,却因为了解,所以变得更凄凉和莫名哀伤。
她瞥了一眼壁钟,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越上了年纪就越感伤啊。神经病一样……”
抱着很多美好期盼的人,几乎每天都在愁闷日子过的越来越慢,好像一天变成了48个小时,所以三天来的那么迟钝。
而没什么可抱的人盯着日历上那个被所有人责怪来的太慢的日子哀叹了一声,怎么会这么快?
一大早欧莱就叼着片面包匆匆出了门,米罗守着一桌豆浆油条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他打一声,门就截断了他的背影。
米罗以为今天也就是跟昨天明天一样普通的一天了,直到她在医学实验室门外看到两个拎着大包小包的身影。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米罗以正常的速度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