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习惯一点点的表现。
他愿意忘掉一切,跟她像以前一样再次开始。偷偷决定了之后,他的暴怒就消失了,变得有些委屈。
“我跟医院申请换科室,院长同意了,我当然要打包东西了。”米罗踮着脚尖,一直抱着他,一点也不嫌累,“你现在过来找我,应该是想通了吧?当初我的确是因为一个笔记跟你结婚,但你也是有所目的啊,我承认我的比较卑劣,你的比较伟大。如果我舍得离开,当时欧澜出国,我就跟你离婚了。多简单的问题,不是吗?”
欧莱一直弯着腰任由她抱着脖子,听了她轻声细语的话,他不自觉的笑出了声:“现在通了。其实在你说这句话之后,我还是想不通的。虽然想不通,但我就是忍不住不跟你说话,一天不见到你,我就一天都不舒服。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行!”
欧莱搞不清楚自己现在这种兴奋的心情是什么意思,大概就归结为“啊!原来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