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代言人,甚至很多时候飞哥不方便出面办的事,都由阿力亲自操办。
因为与飞哥走得比较近,就算唐春城知道自己并不是飞哥真正的心腹,他对飞哥的秘密却比别人知道得更多。
每年巴河里都会捞起四五具尸体,政府解释为巴河涨潮导致市民溺亡,但唐春城却并不认可政府的解释,因为他知道的几个得罪飞哥的人,最后都溺死在巴河中,这太不正常。
不过他只将自己的推测埋藏于心底,从不提起,他虽不算绝顶聪明,可也不笨,这年头,病从手入,祸从口出,他可不想自己哪天被人扔进巴河中喂鱼。
阿力靠着门口,双手旁拳,眼睛闭着,似乎在养神。
唐春城和东子则互相瞪了一眼,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连呼吸都不敢像平时那般肆无忌惮,他们觉得心情很压抑,沉重若一座大山压在头顶。
陈飞悄声走进病房,关门声也很轻,看了看病房的条件,这算是一间特级病房,诺大一个病房,就哈军一个人住。
条件还不错。
不过陈飞心里并没有因此就原谅唐春城,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远远超出陈飞所能容忍的底线,没有立即处置唐春城,只不过是因为陈飞还抽不出精力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安抚自己这位发小。
无论如何,哈军都是在他的地盘上受的伤,两人小时候的感情极深,此时陈飞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倒不是装出来的。
门刚被推开,哈军便陡然睁开眼,他的警觉性一直很高,看到陈飞进来,哈军挣扎着坐了起来。
断了的肋骨已经被重新接好,对于哈军来说,这点伤势并不算重,倒是内伤一时半会没办法愈合。
直接坐到病床上,陈飞摸了根烟,点上,塞进哈军的嘴里,脸上的表情有些伤感,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好?”
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哈军道:“半年时间可以恢复。”
陈飞心中一震,皱眉道:“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