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屠霖坐在最外端，见常乐拼着睡袍，赤着脚，微微皱了皱眉头，立刻起身去玄关处拿来了拖鞋。
再常乐穿好鞋后，向两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家二小姐，常乐乐！”
男警察朝常乐微微点头，拿出证件，女警察见状也掏出了自己的证件，“你好，常小姐，我们是江都市刑警队的！”
常乐倒也不客气，很认真地接过两人的证据，反反复复看了个仔细，这年头假的太多，自己看完还不够，又递给了屠霖。
屠霖匆匆撇过一眼，点头，确定无误，递还两位警察。
常乐仪态大方，挥手示意警察落座，“二位来找我，有事？”
听常乐乐开口，陈怡芬抖抖眉毛，这位常二小姐的表现果真跟传言不一样，林威想说话，陈怡芬用胳膊碰了一下，示意自己说话，“是这样的，有件事，还想麻烦一下常小姐，不知是否方便单独问话！”
单独问话，这么严重，常乐一眯眼，“好吧，请随我来！”新房子是地暖，室内温度高达25度，拼着棉袍还真有点吃不消，常乐起身，指引着陈怡芬向楼上去。
陈怡芬随常乐朝二楼走去，腿迈步上楼梯时，她回神看向林威，“小林，麻烦你跟其他几位做一下笔录！”
她的眼神不是直接看向林威的，而是扫过屠霖，最后才落到林威身上。
意识到陈怡芬看自己，屠霖心“咯噔”一下，这女人怎么也来帝都了？跟向华轩一起？
林威“嗯”了一声，随即示意常晓松先留下，常晓玲跟屠霖个古沁走向了阳台，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能看到客厅里人的动作，却听不到任何话。
常晓玲一直以这家里的管家模样自居，抢先屠霖跟古沁一步到了阳台。古沁跟在屠霖身后，她时不时回头看那随着常乐上二楼的女警察。“屠霖，你看那个女警察好面熟啊！”
“哪有！”屠霖用力一拉古沁，将其推到了阳台上。
帝都的冬天简单说来就一个字：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