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谁送给刘亚的吗？”常乐追问道。
屠霖头埋得很低，半晌才出声，“能！”
看屠霖那副纠结地模样，常乐更加疑惑，“怎么，不方便说？”
屠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轻吐字，“一个叫艾纯的女人！”
艾纯？常乐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听说过这个女人，不就是刘亚继父的女儿吗？而且还是那路绪的初恋女友！
好大一个圈啊！
忽而，常乐注意到屠霖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双手交叉竟然搓了一下，这可不是屠霖该有的动作。
“还有什么消息，可以跟我共享吗？”常乐追问。
屠霖一怔，似经历了好久，好久，这才缓慢开口，“关又天认识艾纯！”
说完这句，屠霖忽然轻松下来，却有一股莫名的担心，他害怕常乐会继续问一些让人头疼问题。
常乐微微吐气，心中差不多有了方向。
“明晚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吧！”常乐抬头看着屠霖，“说不定，你能获得很多与案件有关的消息！”
常乐的回答，让屠霖深感疑惑。
还未等他说话，就听常乐又说道，“提供线索，不是你对我的责任，就权当是我还你的了！”
这个回答倒是屠霖没有想到的，他微微一怔，“嗯”了一声。
常乐看一下时间，张丰路等人去找秦子樾还不过十几分钟，她倒是想让屠霖在这陪一下自己。
虽然她知道，呆的时间越久，在离开时会越难过。
但这东西就好像是毒瘾。明明知道这样下去百害无益。却就是戒不掉。
常乐指指身旁的凳子。示意屠霖坐，“我们来理顺一下突然冒出的这些人的关系吧！”
屠霖很顺从地坐到凳子上，然后抬头看一眼常乐，说道，“从谁开始呢，姜离致可以吗？”
常乐点头表示可以，“你说，我补充！”
屠霖伸手关上桌子上的笔记本。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支笔来，随手拿起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