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只是多想,程薇虽然不是处子,可到底在那方面也不算滥情,她跟过的男人不算少,可也不是很多,至少,她从不曾拿身体换什么,她只是想挽留一个男人,用了最愚蠢的方式而已。
“婳婳,混蛋,他是个混蛋!”
她嘶吼着,疯狂的将酒瓶子朝墙壁砸了过去,“砰”地一下,四分五裂,散落下来,我用手掌遮住她的脸,一片破碎的玻璃划过,我疼得抽了口凉气,火辣辣的烧灼感在手背上蔓延,鲜血从皮肤里渗出来,红得刺目。我不敢想假如我没有来得及替她挡这一下,玻璃滑过她那么细嫩美丽的脸,会不会落下疤痕,让她更加难以忘怀这一次的耻辱。
我松了口气,幸好我挡住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她断断续续的哭泣着,呜咽着,也告诉了我大概,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秘密,哪怕再屈辱的事,她也不会瞒着我,而我却会瞒着她,到现在为止,我和邵伟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多么尴尬又微妙,我从没讲过,我怕她会骂我,恨我不成器,明明亲眼见过我们这一行那么多女人为此搭上了青春甚至性命,我却还不长记性,我都觉得自己活该。
可我控制不住,如果我还能克制自己选择向左或者向右,那还是所谓的能教人生死相许的爱情么。
程薇和一个男人有过长达七年的故事。
这七年漫长的让人发指,让人咂舌,更让人不理解。
因为自始至终,她都不曾有过回报,只是一味的像个傻子付出,不停的被索取,不停的被欺辱。
我不知道她靠什么支撑着走过了漫长的七年光阴,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从十七岁耗到了二十三岁,从清纯少年,走到了风尘女子。
她轻描淡写一带而过,不愿深讲更不愿回忆,她说我这辈子曾发誓,为我爱的男人生孩子,生一个足球队,然后过着归隐人间的生活。
可她却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做了两次流产,过着纸醉金迷强颜卖笑的日子。
她说我有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