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一个女儿。刚开始我还以为我老婆和我女儿在和我开玩笑，可是我问了所有人，包括我的父母、岳父母和所有见过我女儿的人，全都说不认识晓晓，还都说我从来就没有一个女儿。最奇怪的是，户口本上没有晓晓的名字，相片本里没有晓晓的相片。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记忆里，好象从来没有晓晓的存在……”他说这，用手捂这脸哭了起来。
“我的记忆里也有程晓，我是程晓的同班同学。”郭子立在旁边同情的望这程然，转而对萧蔓说：“前天下午我和程晓一起写完作业离开学校回家，程晓还好好的。昨天一早，我回到学校，发现程晓的座位不见了，那里的桌子和椅子都不见了。我问老师程晓是不是转学了，老师居然不记得有程晓这个人了。我又问了全班所有人，也都说班里从来没有程晓。所以我才来找你。”
萧蔓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问程然道：“前天晚上程晓回家了吗？”
程然点了点头，说：“回来了，就是有点怪。她一回来就把厕所和自己房间里的镜子都打烂了，我说了她几句，她立刻生气的说最讨厌的就是镜子。”
“最讨厌的就是镜子？”萧蔓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又问郭子立道：“你说前天下午你和程晓一起离开学校，当时难道没有任何古怪吗？”
郭子立想了好一会，才迷茫的说：“当时我们路过学校的大厅，她曾经对着仪容镜照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发脾气，说我在镜子里对着她冷笑。可是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笑。为此她还很不高兴，分手的时候连再见都没说。”
“又是镜子。”萧蔓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好一会，突然对郭子立说：“你们学校的仪容镜还是以前那块红木框的老镜子吗？”
郭子立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红鸟在旁边“啊”了一声，插嘴道：“巫女，会不会是上次封的那只厉鬼又出来搞事？”
五年前萧蔓也曾经是那间中学的学生，当时学校里的一个女生受不了不停的考试，和家庭给予的压力，在一个晚自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