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巴一一听说子弹不多了,心中就开始有些急躁了。
举着的芝加哥打字机失了准头,刚被子弹咬住的一只痋人背上中了三枪,猛蹿进了壁画墙后的射击死角。
后面的几发子弹全钉在了墙上,打得砖尘飞溅。
胡巴一此时想的就是打掉一个就少一个。
于是紧追不放,跟着转道了壁画墙内侧。
只见那只受了重伤的怪虫正蹲在黑鼎的鼎盖上虎视眈眈的盯着胡巴一张开四片大嘴。
嚎叫发泄着被大口径子弹搅碎筋骨的痛楚,以及它体内流淌着的毒血中所充满的那些女奴无尽的怨恨。
受伤不轻的怪虫见胡巴一没有一会就到了,立刻发了狂。
恶狠狠的用双肢猛撑鼎盖,借力向胡巴一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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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力量大得出奇,这一撑之势,竟把黑色铜鼎的盖子从鼎身上向后蹬了出去。
胡巴一背后是壁画墙,难以闪躲,但他心知肚明,对方扑击之势凌厉凶狠,把生命中剩余的能量都集中在嘴上,是准备同归于尽了。
胡巴一此时更不躲闪,举枪就想将它在半空中了结了。
不料一扣扳机,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子弹竟在这时候卡了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些装备虽然犀利,却是陈年的宿货,用到现在才卡壳已经难能可贵了。
胡巴一想反转枪托去击打飞身扑至的痋人,但它来势又快又猛,鼻端只闻得一股恶臭,腭肢肉齿耸动的怪嘴已扑至面门。
现在胡巴一能做就是横起冲锋(qfqd)枪架住它的脖子,想不到对方似乎力大无穷,扑击之力丝毫不减,直接就胡巴一撞倒在地。
他顺势一脚蹬向那怪虫的肚腹,借着它扑击的力道,将它向后踹开。
那痋人的头部正好撞在壁画墙上,雪白的墙体上立刻留下一大片黑色的血污。
见那怪虫仍没死绝,便想上前再用枪托把它的脑袋砸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