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很重要的事?”
灰袍人道:“一件我大周不想让燕国知道的事。”
安然笑道:“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多少也算是有些功劳?那么朝廷会不会赏个小官我当当,或是奖我些赏银?”
灰袍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安然,道:“刚才那几张不是银票?小小年纪,难道还有官瘾?”
听灰袍人这么说,安然悠悠的说道:“鱼,吾所欲也,熊掌,亦吾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鱼取熊掌者也。”
说完这几句有些得意,以为灰袍人会赞自己识文懂礼,见灰袍人负手看天,恍若未闻,不觉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尴尬,安然挠挠头,道:“我挖个坑,就地把他埋了。”
灰袍人挥了挥袖袍,伸手对着那具尸体屈指一弹,一道干燥火热的气息凭空出现。见灰袍人对着尸体屈指一弹,安然的眉毛就已高高的挑起,此时那具尸体上以燃起火焰,几息过后,尸体消失,地上多了一小堆白色的灰,灰袍人拂袖,白灰散尽。
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感受着空气中还有些许残留的干燥气息,喃喃道:“有人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灰袍人笑着看着安然,道:“想不想下山陪我喝几杯酒?”
安然马上道:“想,非常想。”灰袍人道:“走吧,你刚得了那许多的银票,你请客。”安然苦着脸,道:“原来你是叫花子送礼,刚送完就想收回去。”灰袍人呵呵一笑,安然提着刀,屁颠颠的跟在灰袍人身后,又道:“您老人家可得悠着点啊,别真的把那几张银票给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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