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参与集会的人,除了安然和那个陈子贤,其余人的父辈都是在朝的高官,他们行为也能多少代表一些父辈们的意愿。
在参加过那场集会的第二天,周曲又送来了一封信,是神都城内富商的长子陈子贤差人送来的,大意就是他在集会上说的,邀安然去画舫上找乐子,安然在心里反复斗争了很久,还是拒绝了。
在他心里,陈子贤是富商长子也好,纨绔大少也好,这些都不是他心里反复斗争后拒绝的原因,原因是他的银钱实在不多,那一百多两银子,应该都不够在画舫或好些的合服陈胖子身份的酒楼尽兴一次的。
人家请了他,那么过后他势必是要回请的,这么想源于他习惯算计的思维方式。回请与年轻人好的面子里子无关,是人情道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他第一次回绝了陈子贤以后,本以为过后胖子不会再来找他,但是第二天陈子贤便来了,这回没有差人送信,是自己亲自来了。周曲说,陈子贤在大门外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安然叹了口气,大家好歹都是有些身份的人,怎么把无赖耍到这里来了?不出去也实在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陈胖子觉得自己和他是同道中人,有做纨绔的潜质?
……
天刚刚擦黑,远处的画舫里已经飘出了丝竹声和姑娘们的笑声,一座中型大小的画舫停在洛水岸边的柳树旁,画舫里没有姑娘们的笑声与丝竹声,静悄悄的像是还未从昨夜的喧嚣中醒过神儿来,岸边的柳树下站了两个持剑的随从,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自然也就没有人自己去找不痛快。
画舫的正厅内坐着三个人,为首的青年坐在身边坐着两个人,一个长须中年文士,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男子。
为首的青年男子衣着华贵,相貌俊雅,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沉稳老练的感觉,已经入秋,天已转凉,那青年男子手中拿着把折扇,看着旁边那个面无表情的青年,手中的折扇轻轻的一下一下在另一只手心敲动着,旁边的长须文士眯着眼坐在那里,像是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