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屈辱的,从出使的主副使到下面的军士,心情都很低沉,“屈辱”这两个字印在了这个使团内的每个人心里。
在连绵的秋雨中还要赶路,是因为慕容雪和顾小楼都很着急,他们希望能早些到达神都,早些谈好停战的条件,好早些结束这个让人无言的差事,从接下这个出使周国求和的差事开始,便知道他们以后在燕国是注定要“名留青史”的,他们只是希望后世的骂声能少一些,不要骂的太过恶毒就好。
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打断了车内两人的沉思与木然,豪华的马车缓缓的停下,两人对望了一眼。
车外的军士们站在雨中,微微转头看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马蹄踏的地上的泥泞四溅,快到那辆马车跟前才停了下来,早有军士上前拉住了缰绳,马上的信使不等马完全停下便翻身下马,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了一位下级军官。
慕容雪打开那名军官呈上的书信,一手端起了茶几上的香茶,书信刚刚看了开头,茶杯便从手中掉在车厢内铺着的波斯地摊上,茶水泼出,茶杯滚动着转了两个圈儿才不甘的躺在了地毯上,慕容雪两手展开书信,又细细的看了一遍,顷刻间脸色苍白,冷汗自额头滴下,闭上眼睛把书信递给顾小楼。
顾小楼看着慕容雪失手掉落茶杯,脸色苍白的把书信递给自己,疑惑的接过,没看两眼,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眼下正是燕国出使往周国求和谈判的紧要关头,又怎么会如此愚蠢,做着自掘坟墓的举动。”因为书信的内容过于意想不到或是惊讶,顾小楼说话的嗓音竟是完全变了,脸色通红,与脸色苍白的慕容雪红白相对,一时间更是无言的沉默。
沉默终究是要打破的,过了一会儿,顾小楼看着慕容雪,忧愁的说道:“燕国怎么会这时候去袭杀楚飞熊?现在可如何是好?”
“嘿嘿,不可能的事现在偏偏在神都城内发生了,从周国皇帝到神都百姓,矛头都指向了我燕国,这……真是……”慕容雪叹息了一声,回头问道:“以现在的脚程,什